“我是说,我是第一次尝试拯救一个被感染的人,但我保证可以成功。
可是,真的是第一次,可能是不得法吧,感觉位置是对了,但那话儿总似乎没有进到该进的地方去。
咖啡一润,甜渴同时消解,晓蜜连番娇笑,失去已往的矜持,更在他的脸颊划了一下笑骂说:不死鬼!
怀里的少女身体又是一颤,但也和之前一样毫无抗拒之意,反而趴在阿尔瓦身上扭起了纤腰,让腿心间的湿润小穴与男人的手指若即若离般一触即分,随后又挑逗似的沉腰下去把小穴送到阿尔瓦手上,来回之间透明晶亮的爱液如雨般淅淅沥沥的滴在了阿尔瓦手上,看上去就如同有着一条粘稠的银丝连接着少女的蜜穴与男人的手掌。
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,只有急促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在彼此耳边回响。
我张了张嘴,想要呼喊妻子的名字,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,可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扼住,干涩得发不出一丝声响。